随着教会的增长，各种问题都表现出来，其中比较突出的问题就是教会领袖的缺乏。基于圣经，本文拟从“天意”与“人为”两个方面对教会及领导议题进行反思。

一，前言

2023年，由黄寅轩博士与英国圣经公会发起的一次欧洲华人社群中规模最大的调查发现，华人基督徒已成为英国教会中增长最快的群体。全英约有十一万五千名华人基督徒在二百零一个堂会崇拜，一年间增加了二万五千人。

随着教会的增长，各种问题都表现出来，其中比较突出的问题就是教会领袖的缺乏。基于圣经，本文拟从“天意”与“人为”两个方面对教会及领导议题进行反思。

 二，天意

教会的建立与发展是主耶稣亲自的作为，华人教会也不例外，教会是基督的身体，基督的薪妇， 是基督自己的伟大事业， 所以教会的发展是不可阻挡的趋势，从历史的发展来看，自五旬节以来，教会开始发展，外邦人接受耶稣，教会在非犹太即外邦世界发展至今二千多年，从起初被迫害到后来天主教对异端人士的大肆迫害，再到宗教改革运动至今，教会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信仰团体。

站在人的角度，教会的发展意味着得救的人数的增长，站在神的立场，教会的发展意味着神的事业的兴旺，也就是神的家庭的扩大，神的婚姻的成功。同样从人的视角，教会的发展是教会及其领袖传福音努力的成果。从神的视角，教会的发展是神深谋远虑的作为，或者说是圣灵领导的结果，神的深谋远虑（Providence）也被翻译为“天意”。教会的发展是“天意”而非“人意”。例如外邦教会是如何发展起来的呢？原来神的救恩只限于以色列人，只有以色列是神拣选的爱的对象，是神的妻子，这是旧约反复强调的主题：“我必聘你永远归我为妻、以仁义、公平、慈爱、怜悯聘你归我．也以诚实聘你归我、你就必认识我耶和华。”(何西阿书2：19-20） “因为造你的、是你的丈夫．万军之耶和华是他的名．救赎你的、是以色列的圣者．他必称为全地之神。”（以赛亚书54：5）“万军之耶和华的葡萄园、就是以色列家、他所喜爱的树、就是犹大人。”（以赛亚书5：7）既然以色列是神的妻子，外邦人怎么也被神接纳为妻子的呢？神通过自己的深谋远虑的智慧，因以色列拒绝耶稣基督的福音而使救恩临到外邦，因而就有了今日的普世教会。保罗在《罗马书》11深刻地论述了这个问题：“我且说、他们失脚是要他们跌倒么．断乎不是．反倒因他们的过失、救恩便临到外邦人、要激动他们发愤。若他们的过失、为天下的富足、他们的缺乏、为外邦人的富足．何况他们的丰满呢。”（罗马书11：11-12）从保罗的论述可见以色列的中心地位：“不错．他们因为不信、所以被折下来．你因为信、所以立得住．你不可自高、反要惧怕。神既不爱惜原来的枝子、也必不爱惜你。可见神的恩慈、和严厉．向那跌倒的人、是严厉的．向你是有恩慈的．只要你长久在他的恩慈里．不然、你也要被砍下来。而且他们若不是长久不信、仍要被接上．因为神能够把他们从新接上。你是从那天生的野橄榄上砍下来的、尚且逆着性得接在好橄榄上、何况这本树的枝子、要接在本树上呢。”（罗马书11：20-24）既然以色列是中心，那外邦教会难道就是神的一个临时的爱的对象吗？当然不是，保罗在《以弗所书》中论述了外邦教会的地位，神在创世之前深谋远虑的计划中，就预定外邦人嫁接在以色列树上，也就是外邦教会与以色列一同成为他永恒的爱的对象，他的基业，他的殿，他的安息之所：“神从创立世界以前、在基督里拣选了我们、使我们在他面前成为圣洁、无有瑕疵．又因爱我们、就按着自己意旨所喜悦的、预定我们、借着耶稣基督得儿子的名分、使他荣耀的恩典得着称赞．这恩典是他在爱子里所赐给我们的。我们借这爱子的血、得蒙救赎、过犯得以赦免、乃是照他丰富的恩典．这恩典是神用诸般智慧聪明、充充足足赏给我们的、都是照他自己所预定的美意、叫我们知道他旨意的奥秘、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满足的时候、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里面同归于一。”（以弗所书1：4-10）所以，教会是神为他自己所预定的美意（以弗所书1：9），是他的意旨的喜悦（以弗所书1：5），他的意旨的奥秘，（以弗所书1：9）是他的爱的对象，是他充满其中的器皿：“又将万有服在他的脚下、使他为教会作万有之首．教会是他的身体、是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 （以弗所书1：22-23）

“天意”不仅仅是神的意向，而且是神的行动，神的行动就是“圣灵”的运行。教会的建立与发展是“圣灵”运行的结果，从这个意义来看《使徒行传》可以被称为圣灵行传，是圣灵大能的运行才有今日的教会。圣灵就是神的灵，也就是基督的灵：“人若没有基督的灵、就不是属基督的。”（罗马书8：9）也就是说是基督建立教会，亲自领导教会，并运行在教会里面。《启示录》启示我们，基督手里拿着七星，这七星就是七个教会的使者，指全体教会的领袖，基督在七个灯台中间行走，七个灯台指全体教会，基督在全体教会中行走：“论到你所看见在我右手中的七星、和七个金灯台的奥秘．那七星就是七个教会的使者．七灯台就是七个教会。”（启示录1：20）“我转过身来、要看是谁发声与我说话．既转过来、就看见七个金灯台．灯台中间、有一位好像人子、身穿长衣、直垂到脚、胸间束着金带。”（启示录1：12-13）所以，基督建立教会不仅仅是呼召信徒和领袖成立一个称为教会的组织，而是真实地运行于这个组织之中，作为这个组织的生命和力量的源泉，离开了基督的同在，也就是说离开了圣灵的运行，这个组织就失去生命，或者说名存实亡。主耶稣用葡萄树的比喻说明他与教会的关系，离开了基督的内住或圣灵的运行，教会就死了：“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甚么。人若不常在我里面、就像枝子丢在外面枯干、人拾起来、扔在火里烧了。”（约翰福音15：5-6）

建立教会是神的行动，神的行动不是盲目无计划的，而是有深谋远虑的方案。神预先告知亚伯拉罕，他的后裔（以色列）要离开迦南地寄居埃及四百年，然后出埃及，这是要发生在亚伯拉罕死后几百年的事，但神却预先计划好了，并告知亚伯拉罕：“日头正落的时候、亚伯兰沉沉的睡了．忽然有惊人的大黑暗落在他身上。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你要的确知道、你的后裔必寄居别人的地、又服事那地的人．那地的人要苦待他们四百年．并且他们所要服事的那国、我要惩罚后来他们必带着许多财物、从那里出来。但你要享大寿数、平平安安的归到你列祖那里、被人埋葬。到了第四代、他们必回到此地、因为亚摩利人的罪孽、还没有满盈。”（创世记15：12-16）显然，神早就预定了亚伯拉罕的后裔以色列的命运，换句话说，以色列是通过亚伯拉罕的婚姻管道生产出来的，以色列是神的目的，而亚伯拉罕只是一个渠道，使以色列在人类历史上流淌出来，因为以色列是神的妻子，是神的教会（教会是广义的以色列），是神的深谋远虑的计划，这个生产自己妻子的计划在神心中是念念不忘的最重要事件，否则，神告诉亚伯拉罕几百年以后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呢？神的计划也就是“天意”（Providence），这个“天意”就是生产以色列，神因自己的爱情的缘故拣选以色列，与她立约，娶她为妻，立她为王后，起誓永远爱她，使她永存：“我从你旁边经过、看见你的时候正动爱情、便用衣襟搭在你身上、遮盖你的赤体．又向你起誓、与你结盟、你就归于我．这是主耶和华说的。”（以西结束6：8）这就是以色列存在的原因，这个原因不仅关乎以色列自身，而且决定着世界历史的进程。世界与以色列密切相关，世界围绕着以色列这个轴心旋转，地上万族的疆界按照以色列人的数目立定，神在《申命记》中申述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真理：“至高者将地业赐给列邦、将世人分开、就照以色列人的数目、立定万民的疆界。耶和华的分、本是他的百姓．他的产业、本是雅各。”（申32：8-9）所以，世界历史的进程就是执行神的“天意”，确保神的妻子被生产出来，使神有爱的对象：“万军之耶和华的葡萄园，就是以色列家，他所喜爱的树，就是犹大人。（赛5:7）“我因锡安必不静默、为耶路撒冷必不息声、直到他的公义如光辉发出、他的救恩如明灯发亮．列国必见你的公义、列王必见你的荣耀．你必得新名的称呼、是耶和华亲口所起的。你在耶和华的手中要作为华冠、在你神的掌上必作为冕旒。你必不再称为撇弃的、你的地也不再称为荒凉的、你却要称为我所喜悦的、你的地也必称为有夫之妇．因为耶和华喜悦你、你的地也必归他．少年人怎样娶处女、你的众民也要照样娶你．新郎怎样喜悦新妇、你的神也要照样喜悦你。”（赛62：1-5）

神生产以色列和教会作为他爱的对象（妻子），世界历史展开和运行就是为了实现这个计划：“我必聘你永远归我为妻、以仁义、公平、慈爱、怜悯聘你归我．也以诚实聘你归我、你就必认识我耶和华。”(何西阿书2：19-20）所以神就是广义的以色列的丈夫，如先知以赛亚所写：“因为造你的、是你的丈夫．万军之耶和华是他的名．救赎你的、是以色列的圣者．他必称为全地之上帝。”（以赛亚书54：5）根据保罗的论述，外邦教会之所以存在是神深谋远虑的计划，而非偶然的机缘，目的是激起以色列的嫉妒，使以色列重回神的怀抱：“我且说，他们绊跌，岂是要跌倒吗。断乎不是。反倒因他们的跌倒，救恩就临到外邦人，要惹动他们的嫉妒。”（罗马书11：11钦定本）而外邦教会发展成今日的普世教会早在神的计划之中：“神从创立世界以前、在基督里拣选了我们、使我们在他面前成为圣洁、无有瑕疵．又因爱我们、就按着自己意旨所喜悦的、预定我们、借着耶稣基督得儿子的名分、使他荣耀的恩典得着称赞．这恩典是他在爱子里所赐给我们的。我们借这爱子的血、得蒙救赎、过犯得以赦免、乃是照他丰富的恩典．这恩典是神用诸般智慧聪明、充充足足赏给我们的、都是照他自己所预定的美意、叫我们知道他旨意的奥秘、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满足的时候、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里面同归于一。”（以弗所书1：4-10）所以，教会是神为他自己所预定的美意（以弗所书1：9），是他的意旨的喜悦（以弗所书1：5），他的意旨的奥秘，（以弗所书1：9）是神爱的对象，也就是“天意”所为。

神建立教会的“天意”通过“圣灵”运行具体实施，其中最重要的步骤就是塑造教会属灵领袖。属灵领袖的呼召是按照基督深谋远虑预定的计划实现的，例如当耶利米先知还在母胎里，神就预定了他，说明属灵领袖的产生完全是天意所为而非人意决定：“我未将你造在腹中、我已晓得你、你未出母胎、我已分别你为圣．我已派你作列国的先知。”（耶利米书1：5）

塑造教会属灵领袖是神的优先措施，神在异象中告知亚伯拉罕他的后裔（以色列）要离开迦南地寄居埃及四百年，然后出埃及这个“天意”计划是如何实施的呢？首先，神早就预定了约瑟，通过跌宕起伏的命运交错，约瑟成为埃及宰相，拯救以色列，使以色列举家迁徙到埃及。 以色列定居埃及四百年后，神预定摩西，使摩西成为埃及王子，为日后带领以色列出埃及打下伏笔，最终实现神启示给亚伯拉罕的异象。

与教会的形成一样，教会属灵领袖的形成也是是按照基督深谋远虑预定的计划和指令实现的，如保罗所写；“又因爱我们、就按着自己意旨所喜悦的、预定我们、借着耶稣基督得儿子的名分，使他荣耀的恩典得着称赞．这恩典是他在爱子里所赐给我们的。”（以弗所书1：5-6）一个人可以凭人意成为一个组织，一个团体，一个教会，一个族群，甚至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领袖，这样的领袖可以靠选举产生，也可以靠权力继承产生，甚至可以通过宗教仪式产生，但这样的领袖不一定是属灵的领袖。什么样的领袖才是属灵领袖呢？属灵领袖的标记是什么呢？属灵领袖的标记就是是受了所应许的圣灵，例如在约瑟里面就有什美好的灵运行，连法老都看得出：“法老对臣仆说、像这样的人、有神的灵在他里头、我们岂能找得着呢。法老对约瑟说、神既将这事都指示你、可见没有人像你这样有聪明有智慧。”（创世记41：38-39） 那赐人聪明智慧和启示的圣灵被赐给领袖，他才能成为属灵领袖，才能像约瑟一样按照基督的旨意领导和管理教会。属灵领袖必须按照基督的旨意而非属世的方式领导和管理教会是基督领导教会的特殊方式，如亨利布克比所写：“属灵领袖仅使用属世的方法，即使获取某种程度的成功，却难以达到真正属灵领袖的独特境界。”属灵领袖的独特境界是什么呢？属灵领袖的独特境界就是实现神显示给属灵领袖的异象，正如神给予亚伯拉罕异象一样。属灵领袖蒙神拣选，不仅有明确的呼召，而且有确实的异象指示，例如，撒母耳从小被神选召， 在圣殿里侍奉，神三次向小撒母耳说话，指示以利家及以色列整个民族的命运，后来，撒母耳长大，成为以色列的属灵领袖：“撒母耳长大了、耶和华与他同在、使他所说的话、一句都不落空。从但到别是巴所有的以色列人、都知道耶和华立撒母耳为先知。”（撒母耳记上3：19-20）

属灵领袖是神呼召的，那么神呼召什么样的人呢？这属于神的主权或选择权，不以我们人的意志为转移，也不以人的出生，身份，地位决定，而是由神深谋远虑的智慧预定或选择：“按着自己意旨所喜悦的、预定我们”（以弗所书1：5）、这就是“天意”（Providence）。神的永恒的计划是人永远测不透的。神呼召保罗成为教会的属灵领袖出人意料，保罗被公认为是除耶稣基督之外，整个基督教历史上最重要的人，并且是史上最伟大的宗教领导者之一，《新约圣经》的篇章有一半是他写的。保罗从一个逼迫教会的罪人转变为教会最伟大的使徒完全是神智慧的安排， 如保罗自己所说：“在罪人中我是个罪魁。然而我蒙了怜悯、是因耶稣基督要在我这罪魁身上、显明他一切的忍耐、给后来信他得永生的人作榜样。”（提摩太前书1：15-16）“从前我自己以为应当多方攻击拿撒勒人耶稣的名。我在耶路撒冷也曾这样行了．既从祭司长得了权柄、我就把许多圣徒囚在监里．他们被杀、我也出名定案。在各会堂、我屡次用刑、强逼他们说亵渎的话．又分外恼恨他们、甚至追逼他们直到外邦的城邑。那时、我领了祭司长的权柄和命令、往大马色去。王阿、我在路上、晌午的时候、看见从天发光、比日头还亮、四面照着我、并与我同行的人。我们都仆倒在地、我就听见有声音、用希伯来话、向我说、扫罗、扫罗、为甚么逼迫我．你用脚踢刺是难的。我说、主阿、你是谁。主说、我就是你所逼迫的耶稣。你起来站着、我特意向你显现、要派你作执事作见证、将你所看见的事、和我将要指示你的事、证明出来．我也要救你脱离百姓和外邦人的手。我差你到他们那里去、要叫他们的眼睛得开、从黑暗中归向光明、从撒但权下归向神．又因信我、得蒙赦罪、和一切成圣的人同得基业。”（使徒行传26：9-18）神启示保罗，使他知道神永恒的计划，也就是基督的奥秘：“这奥秘在以前的世代、没有叫人知道、像如今借着圣灵启示他的圣使徒和先知一样。这奥秘就是外邦人在基督耶稣里，籍着福音，得以同为后嗣，同为一体，同蒙应许。”（以弗所书3：6）“都是照他自己所预定的美意、叫我们知道他旨意的奥秘、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满足的时候、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里面同归于一。”（以弗所书1：9-10）这奥秘就是外邦人在基督耶稣里，籍着福音，得以同为后嗣，同为一体，同蒙应许。普世教会的产生和发展，证实保罗所揭示的教会的真实身份，普世教会身份就是以色列的延伸，是神的妻子，基督的新妇。

所以普世教会是神的“天意”所为，是历史的必然，同样，教会属灵领袖的产生也是“天意”安排的，目的是为教会的健康成长服务，确保教会成为基督圣洁合格的妻子。服侍教会是神对教会属灵领袖的规定性，保证教会一直处于与基督的婚姻关系之中。属灵领袖服侍教会并不是说为教会的信徒做这做那，而是确保“羔羊之妻”的纯洁性，因为基督只能内住于自己的圣洁新妇里面，这就是保罗服侍教会的宗旨：“你们作丈夫的、要爱你们的妻子、正如基督爱教会、为教会舍己．要用水借着道、把教会洗净、成为圣洁、可以献给自己、作个荣耀的教会、毫无玷污皱纹等类的病、乃是圣洁没有瑕疵的。丈夫也当照样爱妻子、如同爱自己的身子．爱妻子、便是爱自己了。从来没有人恨恶自己的身子、总是保养顾惜、正像基督待教会一样．因我们是他身上的肢体。〔有古卷在此有就是他的骨他的肉〕”（以弗所书5：25-30）

既然教会与领袖都是神“天意”安排的产物，是圣灵自己的工作，那么教会与领袖就无须努力，坐等教会自然增长和发展吗？当然不是，因为教会是一个有机的生命体，是一个像人一样有独立的生长周期，有自身发展规律，有灵魂，有生命，有意识的活的有机体，是一个具有人格，位格，意志，情感的生命系统，所以教会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也就是所谓“人为”的因素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教会不是无生命的机器，而是活的生命体，她要对自身的生命成长和发展向基督负责。

就像人生的道路需要规划一样，作为独立生命组织的教会的生长和发展同样也需要自己主观的规划。有规划的人生才能获得成功，同样，有规划的教会才能获得主耶稣的亲睐，才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教会，主耶稣才会更多地在她里面行走，就像主耶稣在《启示录》中的七教会中行走一样。

神本身就是有策略地思考与行动的。（使徒行传2：23，4：28）既然神定意选择以策略思考与行动来成就他在世上的旨意，因此，教会的事工不是无计划无策略的随机行动，而是要对未来的事工有积极的，深思熟虑的方针。这就是一种“人为”的行动。这一点非常重要，教会必须积极主动地有计划地行动，而不是坐等神的动工。因为教会事工是一个神人互动的过程，人做自己的份，神做神的份，所以人必须积极行动，因为神的“天意”是籍着“人为”的行动实现的，正如神籍着摩西与亚伦的手拯救以色列出埃及，籍着以斯帖拯救以色列脱离哈曼之手免于种族灭绝。人为的计划和行动与神的“天意”是一种互相包含的关系，“天意”寓于“人为”，“人为”体现“天意”，如麦福士在《教会大计》一书中所写：“据此，教会对于那些呼吁要放弃一切人为规划，只要放手让神动工的说法要格外小心，这并不是说在整个流程中，我们应该信靠自己的策略，而忽略圣灵的带领。放手让神动工，必须和策略思考与策略行动携手并进。” 这个观点非常深刻，体现了人与神同行合作的精神，与神同行，首先要行，如何行，行不是盲目行动，“人为”不是瞎作为，而是需要有行动方针，教会的行动方针就是策略规划，麦福士称之为教会大计，因为就像人生的规划对人生非常重要一样，策略规划对教会的生命成长至关重要。教会的策略规划就是“人为”的思考与行动，以实现神生产，发展教会的深谋远虑的“天意”。

四，结语

鉴于上述对教会领导议题“天意”与“人为”因素的思考，我们明白教会的建立与发展，属灵领袖的拣选与塑造都是神深谋远虑的“天意”安排。教会是神的家，基督的新妇，教会领袖设立的目的是牧养教会，发展教会。 “天意”与“人为”因素相互作用，使教会健康成长，长成基督的身量，成为基督圣洁美丽的新妇。教会属灵领袖的产生是神建立教会的优先事务。领袖所需的条件是忠心服事教会的仆人心志，教会领袖只是神的管家，替神照顾教会，牧养教会。教会是神的目的，领袖是神达到目的的手段，工具和仆人，所以领袖必须在教会忠心服侍，像摩西在神的全家尽忠一样管理并拓展基督的教会。       

作者简介：

 吴明山先生，神学研究硕士。2011年定居英国，发表学术论文三十余篇，出版书籍《以马内利，耶稣之血的系统神学》1-7卷英文版、《以马内利》中英文版1-14卷、《作为本体论的辩证法》、《丁尼生悼念集英汉参考版》、《朗费罗经典诗选英汉文版》、《蓝梦诗篇与评论》中英文版，《纯粹生命形而上学》中英文版，《海灵》中英文版。《耶稣圣体和他的教会》中英文版。另发表诗歌《雪》、《梦》、《自由神之吻》 《夜》等，荣获第四届中国诗歌展银奖。《以马内利》一书逾100万英文，获英国圣公会大主教伊恩·詹姆斯·布莱克利的高度赞扬，并为该书撰写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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